季云旗Jelliseya

【侦探咕哒】戏剧性2020一月六日

-给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生日贺文

-尝试了一下和原著一样的第一人称视角

-可能有ooc和各种bug是我太菜了dbq

(碎碎念:本来想写“月球福尔摩斯”的,但是想了想这么写有点别扭,毕竟其他福尔摩斯我也喜欢,虽然确实这篇文的主角是月球的福尔摩斯啦x)



我撑着头目送我的接头人起身逐渐消失在酒吧的人群中,又把目光投向了木质光面吧台上静置着的深色盒子——这是我即将送给夏洛克的生日礼物:十六支每支含有五毫升百分之七可卡因溶液的注射器。

我把盒子收好,端起眼前为了装样子点的玛格丽特鸡尾酒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小口小口地抿着,然而没过多久眼前的景象却开始摇晃起来——我知道我还没有到年龄,但难道这就是未成年饮酒的报应吗…


“Lady,你看上去很虚弱,需要帮助吗?”


我双手攥着门框茫然地抬起头,视线已经模糊不清到我根本难以分辨对方的样貌,加之我眼中的世界已经开始天旋地转,只能勉强从对方扶着我的套着黑色手套的手和他墨蓝色的发丝分辨出他是刚刚为我调酒的酒保,

——不需要,不需要…不…

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沌,甚至连这三个字都难以说出口,而代替它们的,则是我拽着对方的衣服,对对方动手动脚,同时从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些犹如组词游戏般乱序的,浑身上下几乎没有酒味却不知所云的撒酒疯发言,


“你是……sher…刚刚的……Jobaww~!洛克………生…嗝、我没shi——eng、生日~快……我没事!我、…不用~担心我!嗝!这是…”


最后所幸对方没有嫌弃我的醉态,同时万幸地他没有等到我把衣服里的盒子掏出来就打断了我的神神叨叨并为我提供了一杯冰西瓜汁解酒。我还挺喜欢西瓜汁的。



我昏昏沉沉地抬起脑袋使劲晃了晃,我似乎睡了很久,以至于酒劲已经散得差不多。

四下望了望空无一人却发现自己趴在吧台上睡了一晚上——昨夜我身旁喝剩一半西瓜汁的玻璃杯此时已被洗干净放回原位。我看着墙上时钟的时针快要接近数字12,顿时跳下高脚凳摸索着找到了半掩的后门紧接着夺门而出。

刺目的阳光让我一时间难以睁眼,伸出手遮挡再放下时却发现周围的景色已然恍如隔世——马车、汽车、铺设整齐的车道、混合样式的建筑风格,以及穿着华丽而柔美的女性——我仿佛,不,我可以大胆猜测,我此时此刻就身处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

一月份正是英国气温最不尽人意的一个月份。寒风在我耳边低声咆哮着,用看不见的爪子透过我滚烫的血肉刺挠着我无力的骨架。

我仓促地扯住身边快步走过的瘦削男性的衣服,


“……抱歉先生,您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老实说,单是他独特的衣着打扮就让我对他的印象足够深刻——他很高,戴着一顶黑色高筒毡帽,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显眼的鹰钩鼻,灰黑色的眼睛像伦敦的浓雾,外套是厚实的风衣,拿着烟斗拄着拐杖…

还没等我仔细观察,他粗鲁地拍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又走出去了两步,


“我没有谈论这些琐事的兴趣。”


然而在很快意识到有一个人在向他问路后又回过头来,充满歉意地解释并为我回答问题,


“抱歉,请原谅我刚刚的失礼,因为你打断了我的思考。这里是伦敦,伦敦的约克街,穿着奇装异服的小姐啊。”


然而还没等我做出感谢并继续追问,一辆汽车摁着鸣笛在我眼前飞驰而过,我被吓得后退两步耸起肩紧闭双眼,再睁开时耳畔轰然炸开一声惊雷,场景却变得大不一样——地面上不断扩大的积水倒映着车流的红色尾灯,撑着伞行色匆匆的路人,还有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在阴雨中仿佛一座钢铁森林。

我打了个喷嚏,只想先找到一个容身之所的我只好敲开离我最近的一扇门——我听见谁快步从二楼跑下,随后我面前的门被猛地拉开,我抬头,一个满脸褶子的男人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oh!嗨!请进!约翰!终于有新的案子来了!快给委托人拿块毛巾来!”


他在简单地请我进门后向楼上大声呼喊


“委托人…不,我不是委………约翰?”


约翰?……这是谁的名字?我很耳熟………我一定,笃定,肯定我在某个地方,某本书上看见过他…约翰·华生?……不…他是谁…?谁是约翰?谁是约翰·华生?


“抱歉…我只是个来躲雨的忘了带伞的外地人……而不是委托…唔!”


一块大浴巾被披在了我的身上,那个似乎很激动的男人却好像丝毫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褶子会把眼睛挤得几乎看不见,配上他那一头卷毛更显得滑稽。


“我知道,你的长相和肤色是亚洲人但你却在高纬度地区生活了很久,你领口上的挂坠应该是某个据我所知不属于这里的组织,你和一个紫色头发的女孩十分亲近而且家里养了猫但你这两天却不在他们身边因为你昨天晚上去了伦敦的一间酒吧,你经常和各种各样的人短暂接触因此我认为你是一个邮差另外你开口说话时在不断哈气你嘴里的玛格丽特鸡尾酒和西瓜汁……”


“夏洛克!差不多够了!”



我睁大着眼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卷毛男人几乎不喘气地如同享受般地将事实道出,然后在正要步入高潮时被楼上传来的另一个声音及时制止,然而我鼻子一痒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但这一次——在我闭眼的那一刻,我已经知道了,不,是回想起了这一切,像阻断洪水的阀门终于被打开一样。


“啊啊,我以令咒命令你——玩够了吧?Ruler?”


我无奈地笑着说出这句话。虽然还没有睁眼,虽然刚刚的浴巾还盖在我的头上,但我已经感受到我坐在熟悉的房间里那个熟悉的床上了。


“嗯。如果不是时间问题的话,这样戏剧性的展开也许还能保持更久呢。哈哈哈哈。”


“…那么,你是‘原版‘?还是那个卷毛的?这么说的话应该还有更多版本吧?”


我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缓缓睁眼,顺便扯掉了我头上的浴巾,理了理我的头发。

映入眼帘的无疑是熟悉的身影,墨蓝色的背头在额前落出一两丝碎发,墨蓝色的眉毛也一并扬起,从有些细长的浅灰绿色双眼中能捕捉到笑意,套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托着石楠根烟斗将烟嘴送到上扬的唇边,棱角分明的面庞如同切割完美的钻石般令人惊叹精致,还有白色衬衫和深棕色的马甲,以及金属腰封和上面伸出来的放大镜。


“变装是我的强项。也就是说,不止如此。还包括有酒保在内,Lady。”


“诶!!?真是该说‘不愧是你’呢…就这么喜欢看别人的丑态吗?福尔摩斯。”


我双手抱臂环在胸前,语气逐渐愠怒,


“不,虽然如你所见我有时喜欢恶作剧,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第二天说不定就会在路边醒来了哦?Miss立香。”


福尔摩斯垂下眼用诚恳的语气这么辩解着,他就翘着二郎腿安静地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放下了烟斗双手指尖顶着指尖。

我把礼物盒拿出放在腿上用手指轻轻地摩挲它的边角,他这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释想了一下又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么说好像也没问题……但你明明就乐在其中吧!”


墙上的时钟缓慢行走,我在屋内零星台灯光的照射下勉强能看见时针已经离开数字11,开始逐渐走向12了。

我又迟疑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一丝有趣的想法,于是抱着好奇和捉弄的心态再次开口,


“话说,你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吗?这可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哦?”


他的目光又抬了起来,听完我说的这句话,又神气地笑了起来,


“倘若我愿意猜,想必Miss立香你又要在某位教授面前添油加醋地谴责我了吧?”


我像是被戳到了痛点,


“喂!真是的,反正是个会让你从各种方面都很兴奋的生日礼物啦,不要告诉达芬奇亲哦。”


我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把盒子递给他,


“总之,生日快乐!福尔摩斯。虽然可能今…”


“哦!居然是这样的礼物!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另我兴奋呢!”


“…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呢。”

评论
热度(6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季云旗Jelliseya | Powered by LOFTER

我见时光无从数,白昼褪去夜狰狞。
——威廉·莎士比亚